今次向大家介紹的兩個香港品牌,分別名為A STUDIO和REDEMPTIVE。A STUDIO以環保時裝為主軸,希望透過打破大眾一貫環保的傳統概念,並且混合潮流概念,讓服裝能在可持續時裝下保持前衛,提高大眾的接受程度。品牌主理人Shirmen在最近的系列中研究及使用天然環保植物印染,為服裝增添色彩,也在樣貌運用上多花心思,讓物料呈現出意想不到的形態和質感。另一個品牌REDEMPTIVE,則是以叛逆的年輕新一代為品牌美學基因,希望忠於自己、探索生活,透過獨特的解構美學來呈現具思考性的設計語言。這次展覽,設計師兼主理人Wilson以電影《Fight Club》為靈感,透過各種可拆卸的衣服組件來打破服裝的傳統邊界和限制,呈現出有主見的叛逆青年,同時訴說著他對世界的想法。

VM:《VOGUE MAN HONG KONG》
S:Shirmen from A STUDIO
W:Wilson from REDEMPTIVE

 

VM:⁠可以分享一下你們創立時裝品牌的動機和過程嗎?

S:A STUDIO原本是一個主要制作植物印染以及實驗不同環保布料技術的布料實驗室,我們希望以可持續發展,重用、減少以及零浪費製作布料,主要以植物印鹽技術和羊羊毛氈製造為主,並且由SS 22起開始設計時裝系列,把大自然世界和時裝的環保概念呈現給大眾。

W:我不是一畢業就創立REDEMPTIVE的,讀書時期我到過英國、德國及瑞典學習,看見西方國家的人對待時裝很認真,當地人也很敢穿,尤其是德國柏林,而英國則是文化氣息很重,所以對時裝設計人來說靈感來源和見識都會變得很廣。而畢業後我拿著獎學金,曾到時裝公司任職,不過當時我感覺自己需要趁著還對時裝設計有團火的時候,為自己建立一些東西,不然過幾年自己已經習慣在舒適區裡面,到時再開始就很難了,於是就有了這個念頭。

VM:為什麼REDEMPTIVE會以叛逆青年為美學定位?這對於時裝有什麼影響?

W:我認為社會上很多聲音都需要被接納,青少年也不例外。我們之前也有做過一些關於校園暴力、親情和獨居老人等相關的社會議題,就是希望透過品牌的渠道,去說一些年輕人其實留意到、卻沒有辦法分享的事情。對我來說,就算年輕人有叛逆的基因,但這也是他忠於自己的表現,應該被大眾所接納,甚至轉化成一種正面的力量,就像我做自己的品牌,也是因為我不屈服於現狀,認為自己有些事情應該做,才會有大家今天看見的作品。

VM:你們覺得最困難和吃力的是什麼,你們又是如何克服的呢?

S:最困難的是A STUDIO的布料是全手工製作,生產時間較長。訂單數量多,但生產期短。幸好過去的季度交貨時間都可以準時交給客人。但有些補貨的訂單我們都不是全部都能完成,這也成為我們的限制。由前兩季開始我們與保良局以及不同的NGO合作,把生產線與社區的低收入婦女及智障人士院社合作,希望這樣的模式能在將來為我們解決生產的問題。

W:我的話,當然是要自己去做一個品牌,掌管所有營運、設計、製作、物流等等,很多瑣碎雜項都要兼顧,並不是單純設計那麼片面。

VM:你認為在香港推動可持續時裝最重要的是什麼?

S:香港空間有限,製作可持續時裝需要大量空間和時間,以及可持續時裝需要教育顧客,顧客未能夠明白可持續時裝的價可持續時裝不但減少污染、增加時裝的價值和意義。也是對地球和大自然世界的認識。了解大自然和時裝關係,其實可以非常密切。

W:我覺得最重要是相信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你就自然會找到答案。在我的設計中,並不是每件衣服都是環保物料,但我在輪廓、剪裁、穿著體驗上著手,例如我會思考一件衣服怎樣能變出最多種穿法、在剪裁上可以加些什麼配飾來讓服飾更百變、什麼物料對環境無害(例如我們之前做過一件衣服,將它埋在泥土裡會慢慢被分解至完全吸收),種種方式都是我能保持自己的時尚美學,同時為可持續時裝出一分力的地方,希望透過這種嶄新的方式來呈現不一樣的時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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