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一下,這個影片並沒有什麼荒誕的內容。恰恰相反。 Gvasalia的Balenciaga夜行者三人組,每一個人都被拍到了,就像他們正有目的地走向某個地方。我們看到他們沿著Rivoli街走,經過杜樂麗花園,體現了巴黎街頭那些在天黑後讓人眼前一亮的人的獨特酷感。我們給他們打卡,檢查他們的衣服,他們是如何把它們放在一起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們讓人感覺真實–一種現代魅力的視覺感受,在我們都想再次成為其中一員的巴黎的背景下上演。
在封鎖期間,Gvasalia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個在上一季的時裝展中讓觀眾陷入可怕的世界末日體驗的人,回來後卻變得更加樂觀。 「因為總有一天,我們會擺脫這種狀況。」他想像著一個在Cristobal’s Maison遺址附近離開房子的人,一個黑人,穿著超大的海軍西裝,戴著包裹性的墨鏡,以及看起來像是披在頭上的毛衣(但卻是現成的Balenciaga配件)出發。Gvasalia說︰ 「所以,他在夜色中行走,經歷了很多變化,蛻變成她、他、他們。而他們最終以朋友的身份相遇,可能去參加一個派對或俱樂部–而每個人都沒有面具。這就是希望!」電影片頭細緻地列出了COVID的每一個細節–為保護模特和工作人員而採取的安全措施。
不過,時尚的希望?無論衣服看起來多麼鼓舞人心,如果沒有設計師承擔起更長遠的拯救責任,時尚又算什麼?這位一直充當奢侈品時尚界最重要的環境末日預言家的設計師說,他在四個月的隔離期裡,非常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這個系列的推動力是「想像2030年的時尚會是怎樣的。思考未來的時候,我並不是在想斯坦利庫布里克的太空時代。我的想法是非常平實的。10年後,時尚界的一切都將是可持續發展的。沒得商量,對吧?我想我們會重複使用我們的衣服。時間會讓事物變得更美。我在Martin Margiela工作的時候,聽到過一句話,是關於衣服上時間的痕跡的價值。這句話深深觸動了我。我們把這樣的衣服保存到死。我的意思是,我有一件15年前的連帽衫。它已經漂白了,上面還有洞。但我不能把它扔掉。所以,我想:在2030年,你最喜歡的東西會是什麼樣子,老化和破壞?」
一篇新聞稿指明:「這個系列中93. 5%的普通材料都是經過認證的可持續發展材料或者是循環利用的材料 100%的印花底料都有可持續認證」。 Gvasalia說:「有Kering集團的資源在手,我們發現我們可以很容易地做到這一點,除了一些現有面料中的纖維。只要你尋找,就會有解決方案。有必要修改一些東西。要開始新的篇章。」
有些策略來自於對衣服對他來說為什麼重要的原始心理再聯繫。其他人則放大——從字面上看——Gvasalia當初負責在時尚界推出的超大造型(從剪裁到帽衫)的相關性。 「很明顯,要嘗試做中性、中性尺寸、中性一切的服裝;或者我們想叫它什麼都可以。這大大減少了我們必須進行的裁剪和合身的數量。此外,我還喜歡這樣一個事實,即根據誰穿的不同,輪廓會發生變化,但無論誰穿,都很好看。」
這一點是非常正確的:忽略性別化的服裝類別,一大片共用的牛仔褲,一件巨大的外套,或者巨大的襯衫,到現在都覺得,嗯,只是非爭議性的(雖然絕對可取)邏輯。他關於upcycling的思考過程——「把東西懸垂和拼湊起來,賦予它們新的生命」——也追踪到了他在封鎖期間所記得的一些他真正相信的東西。 「一開始,我躺在那裡,看著CNN,不斷刷新住院人數的新聞,快瘋了。」他說:「然後,我開始用我這裡所有的衣服來裝扮–把衣服剪碎,重新製作;想起小時候的事,嘗試人設。用一種讓自己快樂的方式玩弄時尚。」 他笑道:「我是說,我穿上高跟鞋的鞋碼,是因為我想感受女性的感受,在我的家庭辦公桌上穿平台。這是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這讓我想起我喜歡服裝。衣服。 」
Gvasalia的社會觀察機智,WFH-wear也在這個系列中出現。有酒店拖鞋的鞋跟。舒適的矯形涼鞋,同。一件紅色浴袍外套——其實是可持續採購的羊毛泰迪熊面料。 他笑著總結道:「有趣的是,這讓我想起了Cristobal的紅色歌劇大衣。」
Editor
Sarah Mower